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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本:《我的鸵鸟先生》作者:含胭

简介:

那一天,夕阳西下,庞倩和顾铭夕并肩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。她突然凑到他的耳边,快速地眨动起自己的眼睛。她长而翘的睫毛轻柔地扫在他的耳廓上,一边扫一边问:“好不好玩?有没有很痒、很舒服的感觉?”顾铭夕低着头,憋了半天才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“咦?真的吗?那换你来用眼睫毛挠我耳朵!”庞倩兴奋地坐直了身体,心里美美地想着,他那么密的睫毛,玩起来一定很有趣。扭头间却诧异地发现,身边沉默的少年已经满脸通红。

入坑指南:

飞机晚点了。

因为大雪。

机场里温度怡人,室外却是风雪交加。

庞倩裹着大衣站在落地玻璃前,看着停机坪上的雪正在越积越厚,漫天的雪花翻卷在风中,洋洋洒洒地落下,在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下,一切显得有些模糊。

工作人员正驾驶着各种专业车辆来回穿梭,运送着旅客的行李、清扫着停机坪上的积雪。庞倩抬腕看表,已是晚上8点,本来这时候,她已经降落在E市机场了。

登机口大门紧闭,也没有工作人员,半个小时前,有人来发放过盒饭和矿泉水,庞倩与一堆焦急的旅客一起排队领取,匆匆吃完后,她开始思考这个晚上能回家的可能性。

她独自一人来北方出差,天寒地冻的季节,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城市,庞倩迫切地想回家。她在这里待了两个星期了,对一个恋家的女孩来说,实在是够久了。

依旧没有人来通知他们飞机是否会起飞,庞倩坐在椅子上,打量着周围的人。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;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母亲,正在哄着怀里啼哭的小孩;另一边,一对小情侣靠在一起,一人塞着一个耳塞看着IPAD上的视频,边看边笑;一个打扮干练的中年男人沉默地坐在他们身边,好像老僧入了定……

手机响了,庞倩接起电话,是母亲金爱华打来的。

庞倩告诉她飞机晚点了,晚上不知能不能回家。

她说:“这里雪下得很大,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。”

金爱华说:“那我叫小俞先回去啦,他等你电话好久了,想着去机场接你呢。”

庞倩皱起眉:“他怎么又来了?你赶紧叫他回去吧,我这儿要是能飞,我自己坐机场大巴回来就行。”

挂下电话,庞倩决定去逛一圈,她已经在机场里等了几个小时,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
逛过几家土特产店、服饰箱包店,庞倩走进了一家书店。机场书店的书并不令她期待,好多的人物传记、理财秘籍、旅游资讯……庞倩百无聊赖地一本一本翻过,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边上的一摞书,似乎是畅销品。

这是一本绘本,正16开本大,厚薄适中,印刷精美,封面上一圈一圈的绿叶,绘制得很细致,在绿叶中间,是一只小小的螃蟹,停留在一只小小的鸵鸟背上。

螃蟹是红色的,鸵鸟是棕色的,能看清它身上一丝一丝的羽毛,鸵鸟的眼睛很温和,黝黑清亮,而螃蟹却是缩着它的几个爪子,睡得很香。

绘本的名字叫——《我的螃蟹小姐》。

庞倩不由自主地拿起了这本书,它包着塑料封套,价格不便宜。

庞倩找到了作者名——鸵鸟先生。

很奇怪的名字,却令她心跳加快。

她拿着书走去收银台,付钱的时候,手微微有些抖。

回到登机口,庞倩发现旅客们都乱哄哄地围在一起,原来是机场派工作人员来做通知,因为暴雪的关系,这一晚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,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,要看天气。

地勤小姐抱歉地请大家与航空公司联系,安排退票或改签,需要住宿的旅客会安排去市区的宾馆,需要改乘火车的旅客会安排去火车站。

庞倩站在一边,看着一些不满的旅客与工作人员吵得脸红脖子粗,她紧了紧自己的大衣,有些茫然。

一直到晚上11点半,庞倩才被安排住进了一家小旅馆。小旅馆很简陋,但安排给她的是单人间,设施齐全,暖气也挺舒服,她并没有意见。

洗漱完毕钻进被窝,庞倩借着床头橘色的灯光,终于拆开了那本绘本。

摸着光滑、厚实的铜版纸封面,庞倩再一次仔细地看那只小螃蟹和小鸵鸟,她静下心来,将书翻开。


第二本:《执念》作者:夜蔓

简介:

顾念提出离婚那一天,才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难。只是她还傻气地问他,“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?”

入坑指南:

傍晚,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座城市,静谧的如同一幅定格的画卷。

顾念回到小区,小区门口正好有个卖棉花糖的老人。白白的棉花糖如同云朵一般,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。

只是路过的孩童不少都被家长给牵回家了,只能眼巴巴的瞅几眼。

顾念一下子买了五个,空荡荡的心在那一刻好像被填满了。

她来到秋千架那儿,很多孩子此刻都聚集在此。见她过来一双双小眼睛不由地望过来。

顾念坐下来,左手拿着四个,右手拿着一个。她一点一点的吃着。

不一会儿,身旁已经站着三四个孩童。

顾念缩缩手,那意思这棉花糖是她的。

小孩子聊了起来,“棉花糖是小朋友吃的。”

“吃多了,牙齿会痛的,要找牙医拔牙。”

顾念眉心一蹙,望着几个孩子,她张大嘴角啊呜吃了一大口,边吃边晃着手里的棉花糖。

画面真是让人看不下去。

宋怀承车子驶过去时余光正好看到顾念的身影。他停好车走过来,见顾念一手的棉花糖,他不禁失笑。

“顾念——”他喊着她的名字。宋怀承似乎习惯了,连名带姓的这样喊她。

以前顾念没有觉得有什么,现在却感到刺心的疏离感。照以往,不见其人只闻其声,她早就奔过去了,这回倒是懒懒地坐在秋千上。

“怎么买这么多棉花糖?”宋怀承问。

顾念终于抬眼,逆着光,她有些看不清楚他。可她知道那是一张俊朗的容颜,高挺的鼻梁,漂亮的眼眸,唇角微薄,五官配合的让她作为女人都羡慕。“你回来啊。”又吃了一口棉花糖。

一点都不甜,怎么竟带着一些苦涩呢。她砸砸嘴角。

在几个孩童看来确是美味。

“阿姨,棉花糖好吃吗?”终于有个小家伙怯生生地问了。

顾念跳下秋千,秋千随风晃动。

“好吃啊,可好吃了。”她看着孩童,心底隐隐的疼。

算了。

“喏,一人一个。”

孩童拿到棉花糖,一脸的幸福。“谢谢姐姐。”

顾念噗嗤一笑,真是个人精。“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有眼力吗?一点不可爱。将来,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这样。”她瞥了一眼他的脸色,见他依旧云淡风轻。顾念转开了视线。

手里还有一个她吃剩的,她冲着宋怀承嘻嘻一笑,“宋怀承,你要吃吗?”

宋怀承轻轻一笑,“你今天的兴致倒是好,回家吧。”见她眉眼都是笑,他顺手拿过棉花糖。

顾念喔了一声,弯腰拎包。宋怀承扫了一眼,包的拉链都没有拉,大咧咧的敞着,里面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不知道说了她多少此次了,还是改不了。宋怀承摇了摇头,看到最上面的病历本。

“今天去医院了?”宋怀承眯了一下眼角。

顾念拢了拢包,动作竟有些仓惶,“去看牙医了。”

“怎么说?”宋怀承问道。

顾念不甚在意的耸耸肩,“智齿要拔掉,长歪了,医生说长痛不如短痛,建议我拔了。”谁都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,可是真正去做,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。

“什么时候?我陪你去。”

顾念一点都提不起劲来,“不用了,你那么忙。”

到了家中,她便先去了画室,将病历都收了起来。

再出来时,宋怀承已经不在客厅。

顾念到厨房一看,阿姨今晚上做了辣子鸡、山药木耳,还有萝卜泡菜。顾念盛好两碗米饭,宋怀承已经换了衣服。

“吃饭吧。”

顾念不似往日叽叽喳喳,咬着嘴里的饭味同爵蜡。

宋怀承见她闷闷不说话,“这周五晚上有没有事?徐行生日。”

顾念想了想,周五晚上,她和栩栩约好了去把上次那幅画弄好。“有事,算了,我和栩栩说一声。”

宋怀承动作一顿,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
“怎么了?”顾念不解。

宋怀承没说什么。

饭后,顾念一个人呆在画室。宋怀承买的婚房很大,房间多,后来给她留了一间作画室。顾念是d大美术系毕业,现在在朋友开的画廊工作,工作也算如意。

她坐在画板前,手边摆着调好的颜料,提笔多次,却找不到落笔的感觉。心若不静根本就没有感觉。

折腾到十点多,她也没有画好。

失落落地洗了澡回了卧室。宋怀承坐在床上,手边放着一本书。床头的灯发出晕黄的光芒,打在他的身上,带着几分书卷气。

顾念掀了被子躺了下来,床微微陷下去。

宋怀承翻了几页书,书页沙沙作响。不一会儿他合上书,关灯。

半晌,她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。顾念异常的烦躁。想着前几日他不在她一个人睡的自在。

顾念翻来覆去。

宋怀承终于忍不下去了,手脚都上来,“不困?”

“热!”顾念手肘抵在他的胸口,心浮气躁的很,“你往旁边去去。”

宋怀承噗嗤一笑,身子却一点一点往她身上贴去,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含糊。

“翻来覆去,让不让人睡了。”宋怀承说完,便吻住了她的唇角。

尽管心里有了隔阂,可是身体还是那么的契合。两年的夫妻果然不是白做的。

顾念累极,昏昏欲睡间,感觉到他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,动作轻柔。她眨了眨眼,却什么都看不清。“宋怀承,我想要个孩子。”

黑暗中,听觉异常的敏锐,连着他呼吸变化的气息她都隐约察觉到了。

顾念想问,为什么不让我生孩子呢?可是这话始终梗在她的喉咙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宋怀承没有给她答复,替她盖好被子,“早点睡。”

可是能睡得踏实吗?

那一夜,顾念恍恍惚惚的,竟然梦到一个男孩子,梦里,她抱着那软软的一团,爱不释手,结果孩子却把尿撒在她的身上。

顾念这才醒过来,她看着卧室的吊灯,喃喃道,“原来是个梦啊。”

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难道是胎梦。昨晚上她会不会中了。一想到,她赶紧去找手机,半天也找不到手机。

宋怀承端着一杯水进来,见她猫着腰赤脚踩在地上,“找什么?”

“手机。”顾念恍然想起来,“手机在画室。”她刚要跑。宋怀承一把拉住她的手,“急什么!把水喝了,我去拿。”

顾念接过水,澄净温热的水,她双手端着,小小的一杯水竟沉如千斤铁器,“我不渴。”她干涩地说道,目光与他相交,却没有回避。

宋怀承抬手理了理她杂乱的发丝,“听话。我去拿手机。”他捻发的动作轻柔极了。

顾念紧紧地咬着唇角,“好。”心如死灰。

她现在明白了电视剧里,为什么那些女人明知道是穿肠毒药还要饮下。

宋怀承去画室帮她把手机拿回来,“手机。”

顾念起床的那份激动早已烟消云散,“放桌上吧。”她的声音竟有些颤抖。

“刚刚还那么急。”宋怀承笑了笑。

顾念扣着衣扣,手指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,怎么扣都扣不进去。她拿过手机,拿开一软件,“昨天不是安全期,一会儿去药房买药,我前几天牙疼了,吃了甲硝锉。如果怀孕的话,对孩子不好。”她字字清晰,“我得对孩子负责。”

宋怀承的双眸有什么一闪而逝,他的嘴角微动,顾念心底有一丝那么期待,可终究还是失望了。

八点光景,宋怀承要去公司,顾念也要去画廊。不过宋怀承今天走的稍微迟了一点。车子在红灯处停下来,他一转头正好看到顾念从对面的药房走出来。她微垂着头,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,手里拿着药盒,好像在研究什么。

顾念拧开矿泉水,先喝了一口水,再仰起头吞了药片。水有些冷,她呛的咳了起来。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,不时有人回望她一眼。

顾念想的很清楚,早晨那杯水到底放的是什么她搞不清楚。她现在一点也看不懂宋怀承,那么她现在就必须对自己负责。

宋怀承眸色渐渐发沉,心里突然五味杂陈,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,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声影。直到身后的车主不耐烦地鸣笛催促。


第三本:《股掌之上》作者:李暮夕

简介:

在这个云南边境的小镇上,总是充满了纷争。自从半年前到这里支教开始,清河就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平静。但是,她没想到自己会卷入那么大一场阴谋里,劫持她的,还是她的学生。——那个诡计多端、阴狠毒辣的少年。只是她不知道,她一直都在他的股掌之上。是猎物,也是宝物。挣脱不得,也逃脱不得。

入坑指南:

你还没有发觉的时候,我坦白,我已经慢慢爱上了你。也许,我最先看上的是你美好的外表,但是,渐渐地被你温馨和婉的气息所吸引。

尔后的很多年,你所在的土地,就是我的天堂;你待过的地方,就是我的乐土;你呼吸过的空气,就是我唯一的救赎。

你总是认为我冷酷无情,其实,你伤我很深。

这是云南边境处的一个小镇。

狭窄的街道,灰白墙瓦堆砌的民居,和一些垂着铁闸门的杂货小店混杂在一起,在青石板堆着的高低起伏的路上走出几步,有时也可以看见红黄木板筑成的阁楼。

清河在这个地方,已经住了半年多了。

她家在一条溪边,是间黑色尖顶、白色墙面的屋子,门板用红色的漆涂上了一层又一层,显示点喜庆。小溪对面排着几棵挺拔的槐树,临水而照,这个季节正好是叶落的时候,杏黄色的叶片在水面上飘了一层又一层。

今天是礼拜六,本来她可以呆在家里休息,不用出门的,但是为了那件事,一大早的她还是起了床。

撑着条小船在河上晃荡了会儿,停在溪水边靠近市集的渡口。

岸边的桥头上去后,是条长长的走廊,左边用木质的雕花栏杆拦住了下水的道路,右边是参差林立的店铺,弯弯曲曲地沿着廊道排着,有一些已经拉开了卷闸门营业。

上了岸后,她拿着要来的地址,分辨了一下前后的路。

卖面的老板拿着刚擀出来的面条摊在桌上,“清河先生,买面吗?”

这样的边陲小镇,有学识的人极少。所以,像清河这样的中学教师,也被称为先生。

清河对他笑着摇头,走进了面店旁边僻处的一个弄堂。昨夜下过一场雨,脚下布满了青苔,路面还有些潮湿,往前走了几步,头顶多了几根木杆,右边墙面上出现了一扇木门。

清河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敲响了门。

隔了很长一段时间,门才打开。

站在门口的是个高瘦修长的少年,穿着件鸡心领的黑色紧身汗衫,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。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仿佛常年不见阳光,被冰雪覆盖了一层,显得有些清冷寡淡。眉目却是极深远的,双眉飞扬上挑,乌黑的眼睛深邃有神,明明是苍白的一张脸,就莫名地有了点奇妙的丽色,像落日中被霞光映红的秀丽山河。

这真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?

清河仰努力仰起头来看他。

虽然之前在学校里见过他的照片,清河还是有些被煞到了。的确是张能让异性疯狂的脸,怪不得学校里那些小女生老是谈论他。每到课间,就叽叽喳喳个没完。但是,自从她教他们班开始,他就没去上过一次课。

“你好,我是……你的……”

“清河老师?”少年笑了一下,眼睛从上到下把她快速地打量一番,退开几步一摊手,让她进门,“我认得你。”

“认得我?”清河倒是有些诧异,她还没有正式和眼前这个少年见过面。

白一彦道,“你是我们学校最漂亮最有学识的老师,去年从很远的地方来的。同学向我提过,就记住了。”

清河有些不好意思,低头顺了一下垂在肩上的发丝。

进门后,院子倒是很大,一排玉米挂在架子上,洗皂台上还堆着泡着的衣服。清河看了一眼,柔声道,“你一个人住吗?”

白一彦淡淡地点点头,跳上凳子,随手一揽,干净的衣服都到了手里。动作之迅捷,着实晃花了她的眼睛。

来的时候,她本是想和他的家长谈谈的。现在这样,倒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
“老师渴了吧?进来喝杯水吧。”

清河犹豫了一下,跟着他的脚步进了门。从开门到现在,他的态度都很随和,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原本她以为,这样总是旷课的问题学生一定很难搞,心里想了各种各种的话来劝诫他,现在却有种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
室内很干净,也很亮堂。

进门就是一个大厅,里面是一条铺了红黄蓝三色方转的走廊,左边有两间卧室,红色的木板门阖着,右面还有一个紧闭的洗手间,更里面的地方有水泥砌成的台阶延伸下去,远远看去,似乎是个厨房,厨房右边门口连着扇小门,用铁丝当锁拴着。

一彦把她请进了左边的第一间卧室。

不大不小的屋子,雪白的墙壁没有一丝杂色,除了靠墙壁的地方一架床和靠窗台上的一个写字台,这个房间干净空旷地不像人住的地方。

清河双手抚顺了身后的长裙,在床头坐下来。

白一彦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“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他的语气像聊家常一样自然,清河迟疑道,“……你很多天都没去上课了……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?”

白一彦听了,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促狭,垂下蜷曲的眼睫毛。

他不说话,清河心里的猜测就更深了——这么小就一个人住,也不知道父母还在不在。她的目光变得非常同情,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只能说,“不管怎么样,上学是一定要去的,有什么困难的就告诉我,我是你的老师,一定会帮你的。”

白一彦静静地听她说完,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。

清河有些奇怪,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谢谢老师。”白一彦慢慢说道。

清河没有多想,接下来又交代了一些简单的事情,叮嘱他星期一一定要去上课,就和他告了辞。说到底,她虽然是他的老师,他们之间却不算很熟。

出门的时候,她在走廊里停顿了一下,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,有些不确定地问,“一彦,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生锈了,我怎么闻到一股铁锈味?”

耳边似乎还传来“滴答、滴答”的声音。

她四处看了看,皱起纤秀的眉,幽黑的睫毛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上扑了几下,习惯性地捏了颊边的一丝头发。

白一彦眼底的笑意深了点。

刚才没有在意,现在借着光线仔细看看,才发现这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老师。怪不得同桌那个王胖子天天在他耳边烦,一说起来就两眼发绿光。听说是半年前从北方的大城市来的,也不知图什么。

“……可能是下水道的管子生锈了,一会儿我看看。”白一彦微笑着说。

清河没想别的,叮嘱道,“那你好好休息,把之前空掉的功课好好看看,有什么不懂的问我。下个礼拜有一场测验,准备一下吧。”她写了张纸条递到他手里,还留了个地址,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,也不要一个人扛着。星期一一定要去上课,知道吗?”

白一彦斯文地点点头,一直把她送到门口的巷子外。

清河慢慢走远了,纤柔的背影消失在巷道深处。她一向比较保守,身上还穿着及脚的长裙,白色为底,边角处缀着淡淡的紫色,被风吹得在风中飘扬,露出脚下自己编织的草制凉鞋,仿佛晴空下一片片飞舞的花瓣。

白一彦站在门口,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,才缓缓地把门关上。


大家觉得这几本小说怎么样,如果有你喜欢的小说没有上榜,可以评论给我们分享,书荒党也可以关注我,保证推荐有质量!别忘了素质三连,欢迎留言评论,感谢大家的阅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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